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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可她看上去分明只有十五六岁，这、怎么可能！

    “嗯，没错，我是。”灵砚点点头，声音轻轻柔柔。

    “现在给你两个选择，第一，给我朋友道歉，第二，我断你三根手指由我替你给我朋友道歉，你自己选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！”

    灵砚的威胁让乌启瞬间大怒，他对身后的侍从道：“你们看什么看！少爷我是帝都学院的新生，她敢杀我就得死，还不赶紧上来将她拿下！”

    乌家的侍从闻言才反应过来，连忙便凶神恶煞的冲向灵砚，可这时数道冰锥突然从他们脚下窜出，吓得他们赶紧停住脚步。

    灵砚回眸，看着身后那些满脸震惊，冷汗直冒的侍从道：“再敢往前一步，我可就控制不住这些冰锥往哪刺了。”

    侍从们果然不敢再动了，灵砚见此，淡声对乌启道：“好了，现在你可已选了。”

    乌启见灵砚居然还敢用这不入流的咒术羞辱他，顿时怒得不行，他愤愤怒骂：“贱人，你要真敢……”

    乌启话还没说完后脑勺就被灵砚赏了个大巴掌，“会不会说话？不会说话要不先把你舌头给割了？”

    “我可不管你是乌家人还是白家人，也不管你是帝都学院第几名，侮辱了我朋友就得道歉！”

    “我是不敢杀你，但不是不敢废了你！出了白州你以为你乌家算老几？我最后再问你一遍，你道歉还是不道歉！”

    灵砚声音冷了下来，乌启也终于被她的气势吓住。

    他望着悬在自己手指上的剑刃，颤抖道：“我、我道歉！我道歉！别砍我的手！”

    他说完望向第五溟渊，眼神里满是不甘与憎恶，但还是低声下气道：“我错了，我不该羞辱你，我现在就滚，银子我也不要了，我现在就滚！”

    灵砚这时也看向第五溟渊，眼睛微微笑着眯了眯，“这样，满意吗？”

    第五溟渊与灵砚对视，他突然觉得，能被灵砚这样护着，他好像也没那么介意被人叫做小白脸了。

    第五溟渊嗯了声，“满意。”

    听到第五溟渊的回答，灵砚的眸子又弯了弯，她放开对乌启的压制，收回裂缨剑，“滚吧。”

    乌启从地上爬起来，踉跄之下差点踩到冰锥，还好被侍从扶住才没扎破脚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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